佟澄空过于沉溺在创作思绪里,没发现工作人员已做鸟兽散,宽旷荒凉的崖边仅剩她和南宫隼两人,连南宫隼曲身站在她身后观看了好一会儿亦无所觉。
好暗。构思好最后一张草图,她佣懒地舒展懒腰,扭头之际不小心瞥到顶头那张笑脸,大惊之下一跳而起,头颅狠狠地撞向南宫隼的下颚。
「好痛!你干嘛鬼鬼祟祟……其它人呢?」揉著撞疼的头顶,她忽然发现空旷的大地上只剩两人。
「刚刚我有喊收工,是妳没听到的。」漫不经心的语气下,隐藏著一颗调皮的心。
「为什么不叫我?」胡乱将画具塞进背袋里背上,佟澄空气恼地走下坡。
「来不及了,他们已经离开有一段时间了。」不管是喜也好,怒也好,佟澄空的表情总是生动得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