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令狐戢的观念里,女人只是暖床的工具,要他付出真情真意著实是不太可能的事情。
在他眼里,眉娘脱光衣服后,和其他女人根本没什么两样,他会要她当偏房,除了她的千娇百媚,他就是喜爱看到她在床上那副骚浪放荡的模样。
「臣妾只是关心爷。」一走进寝室,眉娘便马上服侍令狐戢宽衣解带。
令狐戢突然忆起什么事似的,目光变得冷冽起来,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著我?」
眉娘心跌了下,心虚的垂下头,「臣妾不敢,爷勿听信下人间的馋言。」
「你心中如果没鬼。又何必担心他人议论?」令狐戢最恨女人的不诚实,他冷残的伸手掐住她的下颚,逼迫她直视自己。
「爷……」眉娘像被抓到小辫子似的慌张起来,「臣妾只是太爱你,所以才……」
「你休想背著我搞鬼!」令狐戢打断她的话,「福威.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