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如果那样的话,他至少还有个将错就错的借口,借口……将她强制挽留。
「不是。」裴妍雨黯然地垂下头去。
事实上,他睡去之后,她伏在床边看了他好久。
她轻轻为他除去厚重的衣物、她温柔抚模他深锁的眉宇、她看著他肌理分观的胸膛,怀念著……踫触他的感觉。她仍然那么爱他,甚至想偷偷偎著他睡觉,想最后一次感觉他的体温。
「不是?那为何那样说?」向飞翼紧闭双眼、颓丧地扶著前额。「你也不需要故意去睡客厅,我们之间曾有过的一切,不是你刻意疏离,就可以完全否决的。」
裴妍雨听他说著,思考许久,然后坐在他床畔低声说话。
「翼……我们之间,还有感情?」她觉得割舍的感觉真的好痛,当理性背叛她自己的心时,她是真的想过要求他回到她身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