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日早晨,向飞翼在宿醉的头痛中,辗转翻身醒来。
他抚额蹙眉,半睁眼帘,映人眼中的,是熟悉的环境——他与裴妍雨同住了一年的卧房。「我怎么会睡在这里?」他问,看见了梳妆台前的她。
「喝多了,不记得了吗?」裴妍雨回头,踱步到了床边。「昨天晚上,我们在露台喝了不少酒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他又难受地闭眼,瘫回床上去。
昨晚他们喝了不少,全是闷酒。
两人闷著头一直喝,什么话也不说,甚至后来冰箱的酒空了,他还到便利商店又买了两打。
「我进屋上个厕所,你就自己晃进房来、爬上床睡觉了,叫都叫不醒。」裴妍雨解释给他听。
那口吻仿佛多么害怕他误解,误解是她将他留下。
向飞翼听著她的交代与说明,霍地睁开眼楮瞪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