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种痒的感觉,仿佛全身都被蚊子叮咬过!」她转头难过地问:「你可以感受吗?」
「当然。」他如此关怀激动。「我恨不得能代替你受苦!」
这句话,实在是不该出现在他们这种「泛泛之交」之间。
「说什么都没用。」蓓遥痒得难受,碍于在他面前,女人的矜持让她无法做出不雅的举动。她跳著上楼,赶紧入内冲到浴室,雷希昂也不放心地跟了上来。
棒著门板,雷希昂的关怀声没有止过。「有没有好一点?」
「没有。我要先洗澡才行。」
她赶紧冲澡,还拿乳液和止痒药膏又擦又抹,过了许久她才感到稍稍地止痒了,她满脸疲惫地走出来。
雷希昂居然还没离开。
「有好一点吗?」冷不防,他欠身靠近她。
「不要过来。」她下意识地退了好几步。「我怕你又踫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