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自从那一天哭倒在侯禹呈的怀里后,她就开始有意无意的躲著他。他若打电话找她,说不到三句,她就以外出拜访客户为由,草草挂掉他的电话;他若找上门来,她一定比他早一步逃出营业处。
躲他,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;躲他,是想忘掉那时时占据她心神的一夜;躲他,或许是不想让他看透她。总之,有千万个理由,让她一点都不想再见到他。
这些日子,她躲侯禹呈躲得很成功,可是今天这个场面,她要完全避开侯禹呈就不太可能。刚刚的饭局上,要不是碍于董事长总经理在场,她猜想侯禹呈早已经不顾一切的找上她。
「侯禹呈?」童言真不明白邱只何时和侯禹呈有了交情。「妳为什么要躲他?」
「那妳又是在躲谁?」邱只不回答反问。「不可以打混过去。」
「经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