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娘!」
玺儿好歹也是堂堂贵妃,娘用这般嫌恶的语气数落,要是传了出去,只怕要生事了。
「怎么了,我说错了吗?我就不知道你究竟是瞎了什么眼,娘费尽心思替你找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,你偏偏不稀罕,一颗心全都放在那个玺贵妃身上,你可别以为娘老了,所以不知道你在外头的风流韵事。」
「风流?」这话可真冤枉了,女人之于他,从来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,除了偶尔花钱抒解需要,他几乎可说不沾染任何。「你以为书南为啥突然疏远你?」
「是为什么?」听到娘亲突然提起这个,原本还漫不经心的他,突然正色反问。
「就是因为你风流,不但对家中的娇妻吝于施舍半点关心,还时不时地就带女人回房。」
柴书南自小就死心眼,自然不肯与任何女人共事一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