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个体认,她突然发现没有任何人事物比失去他更让她恐惧,就连天生对奶奶的畏惧,都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经历疲惫的一天,深夜,就在安可准备关灯休息时,门外传来敲门声--
叩!叩!
「安可……妳睡了吗?」是人中。
「还没……」她拖著沉重的脚步下床开门。
「来。」他手上端著一碗黑色的药汤。「这是四物汤,我已经放温,不会烫手了,妳慢慢喝。」
上个月亲眼看过她痛苦的模样,他的心紧紧揪著,恨不得代她受苦,知道四物汤可以减轻她的痛苦,当然要替她准备。
为了算女人的经期,他特地上纲查相关资料,大略算出她这次来的日期,还事先在记事本上做记号,以免忘记准备。
她害羞地接过汤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