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但得心甘情愿地当见习生,还不准接受他人追求,又赔上一个吻——只是这个吻,他同意等到她有心理准备时才向她索取。
经过这一晚,樊冠羽即使仍不相信他见过自己,但已不敢小觑他,反而开始警告自己,今后得多提防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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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起床,樊冠羽便呵欠连连,就连在享用早餐时都提不起劲。
"怎么?昨晚和君冀聊得很晚?"樊世黎露出笑意,望著女儿。
"谁在跟他聊天!我是跟他在打赌。"她随口咬下一口吐司,含糊不清的说。
"结果呢?"余雪为女儿端来一杯牛奶。
"结果我输得很惨。"提起这个,她的精神马上恢复。她抓著站在她身侧的母亲,小声道:"妈,你有没有把我身上有的特征告诉爸?"她小心地瞥了眼正喝著牛奶的父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