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后
「希洁,不准学妈妈穿那种花衣服——」
「希,不准学妈妈那么大声讲话——」
台北市郊,一栋有著美丽大花园的两层楼洋房里,传来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吼声。
「可是妈妈说没关系,她以前都是这样。」童稚的声音显然天真又无辜。
「妈妈是妈妈,你们不准学,小心以后嫁不出去。」
「可是爸爸你还不是跟妈咪结婚了?」软甜的嗓音有著不解。
「这……」显然是被女儿逼急了,男人含含糊糊的敷衍了一句。「爸爸跟别的人不一样。」
「哪里不一样?」两个小女孩,眨著灵动的大眼,不解的问道。
「不是每个男人都像爸爸一样懂得欣赏美丽的内在,他们全是肤浅的动物!」他斩钉截铁的说道。
「什么是‘肤浅’?」两个小人儿不约而同的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