农夫理所当然地道:「是她的想法太偏激了,我的花心早已经是个不争的事实,她不该妄想独占我。」
他怎么可以如此的理所当然,彷佛男人花心是天经地义的事。
左攸然的心一次序,她早该明白的,他不会为任何人改变。
是啊!任谁都不该不自量力地妄想得到他。
即便是她!
虽然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对农夫的花心看得很透彻了,但是,她的潜意识里仍免不了存有一丝对爱情的美丽憧憬,一此刻悉数幻灭了。
她早该认清楚这一点的,「天长地久只是神话、神话……」左攸然轻声地低喃,但为什么她的心如此难受呢?
他没听清楚她的低语,「你说什么?」
她猛一回神,立即将自己的情绪掩饰得无懈可击,「没什么、没什么,我只是有点累了,能不能先送我回去?」
他想想也对,任谁经历刚刚的事件之后都会觉得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