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再醒来,痛苦已去了七八分。
她救了他!
所以当他听到祖母说出她的条件时,他毫不犹豫地答应,想著她既救了,那他也不会放她孤身一人。
「这个棋谱究竟是打哪来折磨人的?」她迟迟落不下手中的黑子,嘴里咕哝著。
那抱怨让凤连城听著只觉得有趣,真是个种了芭蕉又怨芭蕉的小丫头,也没瞧见有人逼她下棋,她自己下得认真还满嘴抱怨。
凤连城踩著优闲的步伐靠近了平子甄的身子。
一片阴影兜头罩下,平子甄冷不妨地抬头,顿时愕然。他怎么来了?她方才是有瞧见他,只不过没想过他会进来后院。
她扫视著他。他的身子骨倒是还行,先前她推估这家伙就算服了她的药方,少说也得再躺两、三个月才能行动自如,没想到这才不过大半个月,他就已经能出门,倒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