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同样是人,哪有武断地做二分论的道理。
凌睿晨完全忘了在他怀里的也是个女人。「正确的说,是我很怕女人。」女人心如海底针,必要时也最为阴毒,深受其害的他连踫都不敢踫,「怕女人?」怪答案,倪璎歇呵呵地笑了起来,「拜托你找点可以信服人的说法好吗?我听了都想笑了,天生喜欢男人就是喜欢男人,何必找借口掩饰。」反正众所皆知他是同志,还怕大伙儿说他不正常吗?事实证明,像她这么衣衫不整躺在他怀里,可是他居然没有半丝欲望,亏她勾引得那么辛苦,到底是谁说男人是的动物,他骨子里一点兽性也没有。是不是天性就喜欢男人?这点连凌睿晨自己也拿不准,他相信自己没办法爱女人,他捏了捏她的手臂,现在他连听到她的笑声都会害怕,天晓得她怎么样都可以乱笑一把,笑得令人胆战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