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这个男人眼底仍旧燃著一把火焰,不同的是,昔日的炽情已被浓烈的恨意所取代,那两道灼灼的眸光,是冰也是火,毋需踫触,便已隔空鞭笞著她。
今夜,他是来羞辱她的吗?她入牢已有十日,不知父王兵行何处,?何迟迟未攻入皇城?
仿佛看穿她的心绪般,轩辕聿开口:「知道吗?你这个人质竟然一点也起不了作用。」他顿了下,接口又道:「梁勋集结关外的东胡、南蛮,欲占我燕国领土,七日前已来到我凌霄城外,当时守城将领传我口谕,告知梁勋你已被收押在地牢,倘若他休兵退回彤沂关外,我便饶你不死。」他唇畔弯起一抹嘲讽。
「你可知他如何答复?」
玄姬未置一语,但眼神在一瞬间转?锐利。
「梁勋说玄姬既?燕国之后,早已不是梁国子民,是生是死,与他无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