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公主身体本就孱弱,加上受了点伤,这几天连夜赶路又受了风寒,所以……所以就……」
堤曼双手紧捶,隐忍地低吼:「滚!」
药师得令,如释重负,捡回一条命似地急急退出。
他坐在床沿俯视著她,「公主……你不会有事的……撑著点,等回王庭,我找全匈奴最好的药师为你医治……」抚著她苍白的轮廓,他心如刀割。
刘靓叹息似的娇喘一声,虚弱地睁开眼楮。
「公主……」堤曼欣喜著。
她紧蹙双眉,背部传来的疼痛,让她不自觉地低喃:「好……痛……」
堤曼满怀歉疚,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起,半卧于自己胸前,「我知道、我知道,来,喝点药就没事了。」
将药碗凑近她嘴边,她却下意识地紧抿嘴唇抗拒著。这几天不断有种苦涩难当的汁液灌进她的喉咙,她觉得痛苦极了。
「乖,喝了药,疼痛才会解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