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著记忆勉强下刀虽然大致没有错误,却累人得很,集中力越发涣散,渐渐的,好像不太能思考什么,眼前只剩下模糊难以区分的肿瘤,还有纤细的手术刀。
病人的家属在手术室外等候,红灯一直亮著,焦灼的心情无以言喻。
大白天。
马路上。
今天回去报社被主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,下一次再这样大慨就真的变成鱿雨了。她郁闷地在电脑前打著字,编造著新的采访计划和形成表,一边想毕毕说「我们不是恋人」。不是恋人,是朋友。织桥说「你喜欢我」,大家都说孝榆爱著织桥,她一直不承认自己爱著那个自恋白痴变态的混蛋,她只是一直以为……自己是织桥最重要的人而已……
她以为自己是织桥最重要的人,结果她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