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她有没有去给医生复诊,不知道她有没有按时吃药,不知道她的情形如何……
他心烦意乱的吁口气,他不该吻她的,为了那个吻,他烦了好些天,连在睡梦中,都紧紧缠倦。
他惊恐的发现……他不只想吻于弦歌,还想吞了她,占有她每一寸肌肤,所有平息的感官全因那一吻而苏醒。
他想要她,这个念头存在已久,久到他没有知觉的念头。
这不是好事,这是一件难事,一件严重打乱他心湖的难事。
莫名其妙的烦躁困扰著他,让他没有一刻安宁。
「喂!」工头突然用手肘顶顶凡恩,不怀好意的笑出声来。
「怎么了?」凡恩看著工头。
「那边。」工头示意他看另一个方向。
凡恩顺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于弦歌站在工地口,身后的计程车正要离开,扬起烟尘,将她的身影朦胧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