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低著头,她的脸色发白、双腿颤抖得几乎快支撑不住瘦弱的身体,失眠了一整晚,她觉得自己的体力与紧绷情绪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。
「梁小姐,请问,被害人是不是你杀的?」
法庭上一片静默,只传来法官清楚的声音,每个人都紧盯著她的背影,屏住了呼吸。
回答不是——良知催促著。她只是个平凡的女孩,没有必要伟大到要替某个人牺牲一辈子——
不,不行,快说是,即使梁家夫妻对她总是忽略比关注来得多,但是让孤伶伶的她有个家,这份恩情说什么她也不能忘啊——理智焦急的想扳回一城。
两股相互冲突与矛盾的意志激烈交战,像拔河似的拉扯著她,让她几乎濒临崩溃。
不,不行——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,没办法呼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