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意思如何?你还好意思问我?我为你做得还不够吗?」他一生气倒口不择言了。
面对她,他的情绪总是大为失控。
「你说什么?你为我做什么事了?你只除了会搞砸我的生意外,哪里为我做事了?」她自然是听得莫名其妙。
想来他还真厚脸皮呢!只会坏她的事不说,还说为她做事?
这是哪门子的推卸责任新招式啊?
程士彻被问得是哑口无言,他既不能坦白告诉她,他为了她才充当个吃软饭的罗蜜欧;又为她放下繁忙的工作;又破例地让他进他的公司,这一切都只是替她著想,为她……心疼。
程士彻终于承认深埋在他心田深处的那一分他不想承认的感觉——就是心疼。
除了这分心疼,他还有另外一分更强烈的感受,只是还未到说出它们的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