懊死的女人!
他把字条揉成一团,火大的对著空气护骂,「该死的女人!你竟然这样对待我?」从来没有女人敢这么嚣张,竟然在他睡著的时候偷偷落跑,不仅如此,还说得那么轻松自在?
「谢谢,再见!」什么跟著什么?这算什么?他一天一夜的努力算什么呢?她那些申吟与回应又算什么呢?
他发现自己忽然不了解女人,尤其是不了解罗只那个女人,她的思考逻辑根本和常人有甚大的差距,他无法了解她为什么在一夜的狂欢之后又要悄悄的一走了之?真的不懂。
不过,他可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的,如果她以为他会那么做,那她就未免太小看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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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了张机票,然后飞到这个小岛,罗只发现自己一定是疯了,这种地方绝对不是鸟不生蛋,而是鸟蛋特别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