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长的十几分钟,她只是低垂了头,漫步走著,连走到了河堤上,在石椅上坐下来,似乎还是丝毫没有察觉到旁边一直有人打著呵欠,亦步亦趋地服著。
……原来他的存在感,已经低落到书伟那个程度了吗?听起来似乎是颇令人檐忧的一件事。他将背包放到石凳旁边地上,边没有半点紧张感地想著。
「昨天没睡好?」
心事重重的女孩惊讶地抬起头。「萧远毅,你怎么会在这里?」
他微笑,有点愉快地套用好友的老台词:「我在这里很久了。」
眨眨眼楮。「喔。」兴趣缺缺地应了声,她又沉回自己的思绪里。
饼了许久,上课的钟声响完,路上赶著上课的学生也渐渐减少,他又开口问:「映红,你有心事?」
没有反应。
看著拿著优酪乳低头发呆的女孩,他开始有点担心了。一个蛋糕吃了快二十分钟还没吃完,问题看来很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