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他的声音冷得像冬日的冰泉,大步跨出黑木楼,直往刑堂而去,苏鸣跟在后头唉声叹气,希望这件事可别牵扯上老关才好。
刑堂设在较偏僻的地方,经年难得用上一次,主要是起个警惕作用。
一股怒气冲进了燕无极的胸膛,有如一阵暴风卷进刑堂,被绑在柱子上的阿蜂怀疑自己撞见了一头狂暴的狮子,他的眼楮紧紧的盯住她,里面燃烧著噬人的火焰,那面容是痛恨的,残酷的,绝不饶恕的森冷气焰,阿蜂霎时间懊丧欲死,后悔不该凭著匹夫之勇认下罪,复仇是快意的,如今却要付出十倍……不,二十倍的代价?
他那冒火的眼楮逼近了她的脸,深痛恶绝的说:‘我只问你,你明知道夫人怕血、明知她怀有身孕,故意要谋害她是不是?’
阿蜂不再那么勇敢了,牙齿不住打颤:‘我……我……’
‘你该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