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池瑛等著,却没有下文了。
棒了半晌,她才领悟,她「听」到了一段她不在现场的对话。
但是祖安指的「这样、那样」,是什么?
不论她如何集中注意力,用「心」去「听」,就是听不到。
又过了半晌,她明白了。当祖安说「这样、那样」时,他一定做了些手势,身体语所以她「听」不到。
然而仅仅是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,而且是在若干小时之后,当她一个人在另一个地方时,这已经够教她吃惊了。
而且,讨厌,她不能去问寻欢「这样、那样」是怎样。他若反问她,她如何知道他们说的话,她可答不上来。
原来这就是祖安所谓「男人的事」。
其实池瑛十分感激寻欢做的这件「男人的事」,换了她,她不可能处理得比他好。
快放学时,祖安也破了例。应该说,是违反了她的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