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,是不是?」她叹了口气,「好啦,你们不要这么看著我啦,我死不了的,嗯?」
「其实,」容桂京迟疑道,「你如果有心,还是有机会的,他毕竟还未娶妻。」
「算了。」她此刻的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,这种疲惫即使是在七年里她踫到最困难的事情时,都不曾有过。她的心好似在今天下午大堂里那一面后,悄悄地灰了。不是爱情死了,而是争取爱情的斗志死了。
「上个月校庆,我踫到校长。」余宝宝忽然道,「他还记得你呢,笑眉。知道吗?他好得意地告诉我一个秘密,当然,他那天喝多了,呵呵。他说啊,当初,你那个奖学金本来是要给孟御天的,但是,他却故意给了你。你说,他为什么要那么做?」
「为什么?」洁衣和容桂京异口同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