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梁冬薇颤抖的身子慢慢缓和了下来,好一会儿后,她忽然「哇」的一声哭了出来,这一哭,像要把所有的委屈、不甘和害怕宣泄光似的,无法稍歇。
丙然是很害怕啊……赫墨言盯著她。这女人真的很奇怪,他认识的女人都是那种害怕就说害怕,甚至明明没这么怕也要表现出非常害怕的模样,那种女人才叫女人,可爱多了不是吗?
就这个叫梁雪蔷的与众不同,她的坚强是要装给谁看?长得明明很女性化,内心或许也很女人,偏偏要装作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,真的很不可爱。
可是,为什么她这个样子反而会让他觉得……放心不下?
十分钟后,赫墨言送梁冬薇回家,一路上坐在后座的两人都没有交谈,安静的车内只有偶尔传来她啜泣打嗝的声音。
到了梁冬薇居住的大楼门口,车子停下来,等了几秒,她却没有下车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