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川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根筋出差错了!
他实在不该去惹采眉,只是一切太荒谬了,他有母不能认、有亲不能奉,内心的压力非笔墨能形容,而采眉更是荒谬中的一部分,夫在身旁,她却必须有模有样的守节,人都不在了,以娇美青春葬一把剑,又有何意义?
正如他对王世贞说的,可怜的女人……他又何苦在她平静的生活里掀起涟漪,不但动口,还动手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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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岸走了,已走了半个月。
而他暂居的二十多天,几乎成了采眉生活中最大的试炼,尤其是在和他那场剑舞「寒月」的风波后,更成心结。
她总远远地就能感觉到他,特别是他的声音,像某种呼唤。她心的紊乱,全因狄岸是她身边出现的第一个年轻男子吗?
以前母亲曾说过,未婚女子不该随便见男人,甚至连未婚夫也不例外,因为意不定,就容易著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