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如今迪瑞尔‧威尔登巴拜倒在她裙下——可不是拜倒于她的风采,而是拜在她的支票簿、雷德尔堡气派的马厩和耀眼的豪华之下了。
「你怎么能和她结婚呢?爸爸!」迪瑞尔‧威尔登告诉她这门婚事时,她不禁怀疑地叫了起来。
「我别无选择。孟黎莎,」他几乎有些粗暴地回答:「现在你母亲不在人世了,由你外祖父那里得到的一小笔津贴也化为乌有,如今他什么也不再给我,而且一直就看我不顺眼!」
「他不再给你津贴了吗?」孟黎莎试探地问。
「还记得你出生的时候你母亲写了封信给他,」迪瑞尔‧威尔登回答:「他却回了一封律师写的信,说他会长期津贴我们,还要我们以后不要再直接和他联络了。」
孟黎莎以前就听过这桩事,但那时对她来说却似乎很不可思议——外祖父就那么论定了这桩婚姻的不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