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件不可能的事。
但这次他是光明正大的回国,为的是探望祖母的病。但仅是探病吗?
夜风不留情的吹打向大佑,身上的皮衣邋邋作响著。他眯著眼,手电筒的灯光照出墓碑上的文字。
数幕画面电闪过他记忆深层,就如以往一般,大佑无法分清楚这些究竟是属于他的记忆,还是经由外在的资讯想象而成。
但仅是想象,为何连痛苦都这么真实?
一开始仅是些模糊的要构,直到他拜访过单家父子的墓地之后,那些梦逐渐清晰、真实起来。
最常做的,也是令他身心饱受折磨的是,关于一个病入膏盲的小男孩。折磨著他的病,痛他仿佛可以感同身受,那一种肝肠被一寸一寸扯断的痛。
他一边痛苦的申吟,一边呼唤著:「哥哥,哥哥……」
在他床的另一边,仿佛也有个声音隐忍著痛苦的回应,「别怕……阿铙……哥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