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毕贤佷,」他又叹了口气,「老夫著实想不通你为何要把那相国公子带在身边。若是一不小心出了岔子,相府岂能和我们轻易罢休?毕贤佷是主会之人,招惹这等麻烦实为不智。」
毕秋寒难得苦笑,摇了摇头,「那位大少爷……翁前辈离他越远越好。」他闭上眼楮揉了揉额角,「他说什么最好莫反对,省得他做出什么事来我们连想也想不到。」
少见毕秋寒如此无奈,翁老六哈哈一笑,「若是老夫老眼不花,似乎看见那位公子把一只兔子带上了车。那位丞相少爷可是纨裤子弟——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种?」
「他不只带了一只兔子,」毕秋寒喃喃自语,「他还带了一箱衣服——莫约有三十多套,鞋袜四双、火炉一个、被褥锦衾,还有什么三罐子茶叶……甚至还有两挂风干的火腿……」
翁老六乐了,「他当是出游还是皇帝下江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