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一次听到他说要出远门一个礼拜,她的胸口却觉得异常沉重,有种无助想哭的情绪泛滥开来。
见她又红下眼眶,他上前伸手关掉水龙头,一手将她揽进怀里。
「别哭啊!我跟妳保证,我会打电话给妳的,好不好?」
「你说的喔!」她闷声说道,将脸紧紧贴在他怀里,偷偷地在他衣襟上抹掉不争气的眼泪。
送他出门去机场后,第一天她很理智地按捺著情绪,想说十几个钟头的飞行时间加上时差,他一定需要休息,所以她乖乖地给自己热牛奶、逼自己出门散步运动,但当晚她仍旧失眠了。
一夜翻来覆去,她的精神变得有些差,吃东西也食不知味,极度地想念著他。于是,她开始傻等电话,拚命换算时问,想著洛杉矶此刻大约几点了?他大概正在忙些什么?不停地猜测他会在几点打电话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