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任长耘的眼里有一抹冷酷的星芒在闪烁,只是他好学生、好青年的形象太显眼了,很多人错以为他好说话。
「任氏企业有什么不好?大哥弃如敝屐,你也不希罕,这可是你爷爷一生的心血啊!」
任凰好矛盾,夹在丈夫与母亲之间,对唯一的亲佷儿又爱又怕,爱惜他是任家的血脉,又怕他回来抢财产,可一旦他不希罕她又很懊恼,仿佛枉作了小人一般。她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样别扭啊!
「姑姑,你想太多了。儿子和女儿都一样,所以任氏企业由你继承一样好。」任长耘息事宁人的笑道:「我会当上交换留学生,只是单纯的想在爸爸的故乡住上一段时间,下学期就要回美国了。」
「这么快?」
「你千万别告诉奶奶,免得她又向你哭哭啼啼。」
「那当然。不过,长耘……」
「若说我真有其他目的,也只有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