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没反应,再唤一声,她仍是眼神呆滞的盯著花看,他这才弄明白,她是因为精神紧张,又不敢东张西望,才盯住一件东西稳住心神。
别说筱樵紧张,自比心似古井水的丁勤花,像是有谁投石入心湖,一颗心噗通噗通地狂跳著,似乡巴佬头一遭进城,不但看得眼花缭乱,又怕教人看穿是一名老土,当下眼观鼻、鼻观心,可心里紧张得要命,怕出错,怕丢丑。
昨天傍晚本该抵家的,却莫名其妙成了石园的客人。黑决明带人捡回他们三只落水狗,马伤蹄,车轮坏,丁勤花再没力气和他争,傲骨不是傲在这种时候,于是大方地接受他的好意,吃一顿饱饭,睡一场好觉,醒来后阳光乍现,彷佛昨天的欺人之雨只是老天爷的一场玩笑,予人不真实感。
早餐不但丰盛,而且热呼呼的,姨甥俩吃了有生以来最饱足的一顿早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