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叫他端宇?又以如此熟稔关怀的态度对他,想必两人的关系不浅吧?
「三格格金枝玉叶的,何曾受过刀伤、剑伤?」顾端宇掩不往烦忧的说:「她若在忠王府内,恐怕一个小小的风寒,都要召来御医,再由十几个仆人日夜伺候。哪像现在,村镇里称不上医术的大夫,加上土制的药,只怕烧退了,也不见得就没事了。」
「她既然那么难伺候,不如就送她到杭州去,将她交给浙江巡抚嘛!」女孩的口气中有著浓浓的醋意。
彼端宇半晌不语,直到阿绚等得心焦,他才又说:「三格格两次救我,我不能在她伤势未明的情况下,将她交给陌生人。」
说得好!阿绚宽慰地想。
但那女孩又说话了,「浙江巡抚是她家的走狗,哪里是陌生人?若要照实说,我们跟她才应该是形同陌路呢?」
好冲的口气啊!阿绚在心里暗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