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小心一点!」他险些失控地大喊出来,不禁开始怀疑她肚中的宝宝可以「保存」多久。
「噢!」寒晴晴乖巧地点头,然后静静等待腰间的大手自动离开,好让她去探望小花。
可惜,她等到眼楮都快抽筋了,他的手还是搁在自己的腰上,没有任何一点移动的迹象。
「你呃……怎么了?」寒晴晴忧心忡忡地踮著脚尖,白嫩如冰的桑莠轻轻覆在他额头上。「咦,没发烧啊!」那他的举止为何那么古怪呢?
「谁发烧了?有事的是你。」阎铭阳将她抱到床上去,并已替她盖好被子。
「我……我有什么事?」寒晴晴的小脸一皱,突然想起她醒来以后,他对自己格外温柔体贴,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她的心头浮了上来。
她垮下的嘴角开始颤动。「我是不是……要死了?」否则他干嘛无缘无故对她那么好啊?
「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