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定见过他,那么熟悉而且亲切,仿佛是相思悬念已久的人,千辛万苦只为了见他一面。
蛰龙被无边的痛楚折磨得太久了,全身的骨节似要崩散,七寸处仍痛不可抑,他看见酷似木云的少女,脸蛋明净透白,羞怯怯的朝他望,一双烟迷雾锁,情意缠绵的眼楮,让他一时忘了置身何处,柔声唤道:「木云——」
少女抿了抿唇,声音比木云更细了一点,软软的说:「我不是木云,我叫陆髻玉,你呢?」
「你忘了蛰龙这个名字吗?」他愕然,当看见她手中握著的七寸绣花钉,这才从梦中惊醒,回到现实来,她并不是木云,只是一个酷似木云的少女而已。
井口忽然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,无限歉欢地。「该来的还是来了,到底是逃不过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