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她怎么想,显然阿耳曼认为她该心存感激才是。来了台活动监视器,还要她懂得感激?有病啊!罢了、罢了!老人家思想迂腐老旧怪不得他,她就不予计较了;比较重要的问题是,她实在熬得好难过。
此刻的风龙正坐在他们后头。他并没有浪费时间,还是带了一堆工作在做,只是偶尔会抬头望他们几眼。
从社交舞、礼仪、发音说话到学识修养课。他已经坐在后头一天没离开过。他严厉的评判眼神.几乎要教她喘不过气来。在他眼中,她一定笨得可以吧!如坐针毡的阿氐蛮好想哭,偏偏却欲哭无泪。
外头的空气多新鲜哪,她却得强迫吸收这些枯躁乏味的玩意儿。
不会社交舞怎样呢?大不了不跳。
礼仪不完美怎样呢?大不了她杵著别动。
说话不够文雅怎样呢?大不了她少开口总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