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胭脂无法挣脱凌剑的掌控,只好低垂眉眼,一声不应。
凌剑厉声追问:「我一直以为你的憔悴是因为胭脂泪的关系,看来不是。他到底是如何待你的,为何要废去你的武功?他识穿了你的身分吗?」
生怕大师兄对骆子言不利,她颤抖著娇柔的嗓音急切地解释,「不是、不是,不关他的事,是我自己,是我自己散去了功力。既然我已决定好好做他的妻子,武功于我已经一点用处也没有了,子言他会保护我的,我还要武功来做什么?」
「真的?」他看向她的眼满是怀疑。
她垂眼答道:「真的。」第一次,她欺骗了从小疼惜她的大师兄,从没想过竟然有对他说谎的一天,若是可以选择,她绝不愿欺骗他。
凌剑松开她的手腕,修长有力的手指轻抚她的脸颊。
「你不会后悔吗?若是现在你决定跟我回伤心林,我会求娘救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