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何时欺负你?」
「就是--」这是什么味道?红透的鼻翼掀动,边往他身上靠去。
她又--「别这样。」像狗似的灵敏嗅功真教人不知如何是好。
冷冽不失强劲的小米酿香味--「塞下曲?」小手打蛇随棍上,像藤似的以他的身子为支架直往上攀,这样的香味愈往上闻愈是浓郁。
来到唇角更是香气浓盛。「你喝了塞下曲!」她像抓犯人似的拷问。
「商号来了几个熟识的朋友,喝了几杯。」就因为会喝酒,才不带她去。
「你喝就可以,为什么我喝就不行?」哪能这样!只准他这个州官放火,不许她这个小老百姓点灯。
「不行就是不行。」严峻的话随浓重的酒香出口。
叽咕叽咕……肚里的酒虫频频吹起战鼓,整军往酒香处长驱直入。
「不让你踫酒是因为--」解释的话全数没人送上门的软唇,展厉言讶然,呆若木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