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问让她想哭,抽抽鼻子,备觉委屈得连声音都变得哽咽,丝毫不觉自己正像个小鸟依人的姑娘家撒娇著:「这里疼、这里疼、这里也疼。」她指著额头、俏鼻和胸口,娇憨的模样煞是可爱。
展厉言依序吻过泛红的额心、鼻头,最后停在隔著衣衫的胸前。
「呃……展、展厉言?」他这是在做什么?
「还疼吗?」
她摇头。「你为什么--亲我?」
「有人这么对你?」
「不,没有。」他是第一个。
可鬼的是--自己为什么不生气?
而且,还觉得开心舒服?
太怪了,真的是大怪了!
「我是第一个?」
「嗯。」
「很好,我也会是最后一个。」
最后--「你不会再亲我了?」怅然若失的情怀苦了她一张小脸。
「我不是这个意思。」他笑。她又听错了他的话。
「那又是--」
「只有我能这么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