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智威站起身说:「我应该交别的女朋友,甚至结婚,像茱莉对我就很好,我们可以快乐地享受一生!」
「智威……」家志不放心地说。
「别担心,天涯何处无芳草。」智威拍拍他的肩说:「或许我该回到宴会上了。」
家志望著智威的背影良久,两人都是孤独的狼吗?他低笑一声,骄傲的狼还差不多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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倩容琴弹到一半,泪水就滴在双手上。为什么还要为智威哭呢?她以为回到台湾,生活恢复正常,她就不会痛苦了,但那种茫然感仍在,像风,一年四季没歇止般地吹著。
两个月前,她昏迷在尼城的医院,人比较清醒时,就听说他走了,走了整整一天,连招呼也不对她打。
是呀!他责任已了,没什么能留住他了,纪家对他而言,不过是欲除之而后快的一颗毒瘤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