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比起你任何一位女友,我知道自己很笨。」她的语气显然受了伤害。
「我不是那个意思。」他急忙解释,「呵!温馨,你并不了解我有多么在乎你,一如我不曾了解过自己对你的在乎。以我过去的纪录,郝劲波是天底下最没有资格谈‘处女情结’的男人,但我必须承认,能让你夫正地由女孩蜕变为女人--这包括心理上对性的正确态度,及生理上对性的体验,我的确有种‘占有者’的得意和骄傲。」
「总……」她听得似懂非懂。
「叫劲波,你又忘了。」他轻啄她茫然的眉心,「即使我并非你的第一次,不过--你愿意给我机会当你最后一个男人吗?」
最后一个男人?他的意思不会是在……求婚吧?
温馨眨眨诧异的大眼,久久无法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