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开她的手,腾格尔大步走向一旁的矮柜,挑了罐玉瓷瓶走回来。
「受伤了还不吭声,你以为你是铜铁打制的吗?」
他一边说,一边将冰凉的药膏敷上她的伤处,用力揉散;霎时间,抽气声、闷叫声此起彼落。
「轻点、轻点儿嘛!」
「不是不痛吗?」腾格尔嘴上不饶人,动作倒是马上轻缓下来。
薛铃香委屈的扁著嘴,不敢说话,那模样煞是怜人,看得腾格尔忍不住揪心。
「看你以后还敢轻乎吗?」即使心里不舍,他还是忍不住嘀咕。
这笨女人把自己搞得脏兮兮不说,还弄得浑身青紫,真不晓得她怎么舍得糟蹋那一身玉脂凝肤?
帮她拉好衣服,腾格尔抱胸站在一旁。「你到厨房去干嘛?」
「我……」经他一提醒,薛铃香才想起自己浑身脏兮兮的,虽连忙站起来,但是原本干净的被褥已经惨不忍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