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当然惊讶了,记忆中,胤禘根本没有自己洗过澡,更不用说洗头发了。这些事大部分都是他在做,除非他不在才让恩喜来,自从他从热河回来以后,胤禘就没有再喊过他,他以为一直都有恩喜侍候,也就没有多想。
「恩喜呢?怎么把你就这样丢在这里?」他先抓过一床锦被将胤禘裹住,再拿一条毛巾帮他擦头发。
「我叫他去内务府支领几斤炭火,也不知道领到哪里去了。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,我看他真是皮在痒了。」他冷得浑身发抖。
「恩喜怎么没把你侍候好就跑了?好歹也要先把头发弄干,现在快要入冬了,夜里冷得很,不怕把你弄病吗?实在太大意了。」胤用毛巾熟练地替他擦干头发。
「他永远搞不清楚什么事要先做,笨得要命!」胤禘气呼呼的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