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了张嘴,说出来的第一句话是:「儿子怎么不哭?」
甄莘以房里的汗巾慢慢擦去刀狻猊伤口上流出来的血液和清水,也擦干儿子,「你儿子看见你只会笑,哪里会哭?幸好这只儿子不会飞,不会从窗户或是哪里跑掉。」她管儿子算「一只」,拍了拍刀狻猊的胸口,柔声地说:「你好好休息,我去找点儿伤药端点儿汤回来。」
他的冷汗渐渐停了下来,目光忍不住停留在那个和萧公孙一样肥嘟嘟的小东西上,嘴里喃喃地道:「真像一只狗……」
那个刚生下来的「儿子」已经睁开了眼楮,一双大大明亮的眼楮愣愣地看著他爹,而后慢慢地东倒西歪地爬到他爹身边,蜷缩在他怀里闭上眼楮睡觉。
痹巧的儿子,居然一声不响,刀狻猊心里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滋味,模了模儿子的面颊,他本想回房间去换衣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