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!妳是!泪如雨下的妳只会让我觉得我就是只对食得无厌的野蛮怪兽,妳让我觉得我的心好脏。」
混淆不清的悲与愤早淹没了想与她对戏的心情,培德将自己内心深处的苦不堪言悲怆诉出。
「不,不是的,我不哭、不哭!」羽荷急忙抹去自己的泪水,「培德,我爱你也愿意把自己交给你,这是我心甘情愿的,请你不要再贬低你自己了,好吗?」
他摇摇头,「我不知道,可是我怕妳再一次以妳那双干净水灵的眸子怒视著我、控诉著我像头野兽。」
「不,绝对不会了。」
「我不相信,而我不想再试了。」培德落寞的道,「羽荷,我是个欲望很强的成熟男人,再跟妳交往,我恐怕无法克制自己想要妳的狂野欲望,所以在妳还没有被我伤害以前,我们还是保有一段距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