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洁亚几乎要笑出来了,但她还是努力忍著,还没玩够嘛!爱了他这么多年,她的梦想总算成真;虽然她幸福得想哭,但她可是骆洁亚,没为这几年单相思的辛苦求点报偿,那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。
因为,她一向就是公平主义的实践家哟!
「你以为一瓶立可白很贵吗?」她答非所问的挑著眉。
江逸风发誓他看到洁亚的脸上闪过一抹快意得逞的神色,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,最重要的是,别让自己的大名从他亲爱老婆的身分证上消失。事有轻重缓急,要追究——以后再说!
「洁亚!苞我回去。」他脸色凝重,快失去耐性了。
实在不能怪他,由于他制造的「噪音」够大,别说路人,连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了;身后围观的人愈聚愈多,兴致勃勃的就等著看好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