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烈撑起上身,喘息粗重不稳,以一种狂野猛鸷的眼神看著她,一下子无法收回倾泄而出的欲望。
「你……你太入戏了吧……清醒点!」她也因心悸而声音沙哑。
懊死!仇烈渐渐平复自己,左手抓扯著头发,往一旁倒下。
我疯了!他妈的像只野兽一样!他自责地在心里咒骂。
雀利儿从床上坐起,微抖著手拉好自己的衣服,想不出该说什么,平时的机灵全都忘得一干二净,主司语言的那部分大脑提早打烊。
「对不起,我有时会控制不住自己。」仰躺地望著天花板,他低沉地道。体内属于豹的野性常会难以驾驭,这就是他最大的困扰。
她没有回答,转过头,蓦地看见他在浴袍外的左大腿侧有著新的弹痕。
「啊!伤口在这里!真的是你!你真的就是那只黑豹。」她不禁伸手模著那个伤口,到此才真正相信他是黑豹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