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他现在如何?身体是否舒坦了些?
而其他人呢?是否也都无恙?
「小姐,吉时已到,该到大厅了。」一位侍女前来扶她。
她吸了口气,用力摇头,将脑中东方绝世的容颜甩掉,才走向大厅。
大厅里,白灯白烛,白彩飘动。
上百位薄家家众和护卫拱围在四周,也是清一色的白衣,看得她直皱眉。
妈咧!这是什么?灵堂吗?
这哪像婚礼?这是在送终吧!为她将死的心送终……
大厅的正中央地板画了一个和她手中刺青一样的巨大圆形符图,薄少君一袭银绣白袍,立在符图的右边。
侍女扶著她一步步走向符图的左边。
一种违逆的厌恶在她心里蠢动,她不喜欢这场面,不喜欢这气氛,更不喜欢站在前方等她的薄少君。
可是,再怎么不喜欢,她都必须完成任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