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我伸出痛死了的右手(我真容易信赖人),他粗短的手指轻捏数下,说:
「扭伤了,不过幸好没骨折,不大要紧。」
「你怎么知道?」我好想哭一哭,看能不能把痛哭走。
「我不会看措。」
他没有解释,反而带我到一家国术馆看伤,接骨师在为我治疗时,他代我打电话到大哥公司。
「我和令兄说好了,他立刻来接你。」
「谢谢!请问大名?」
「小姐不用客气。我叫唐冬远,有个比你大几岁的厉害女儿,专管老爸爸,难得今天有机会让我管事,真不错!」
他不断说笑,解除我的紧张,真是位好好先生,儒雅绅士。
「小姐,下次不可再闲红灯哦!」他笑著说:「若是小女我例可放心,她是不会吃亏的,小混混也拿她没辙的,换了你大概就危险了,像刚才那个,你便无法应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