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」
她故意将语气转冷,想起岢夫人今天早上的话──任小姐已有身孕,岢震业即将要当父亲了,这个打击让她不断挣扎,似乎再也不能忍受他的踫触。
「写心……」怕她在挣扎中伤了自己,岢震业松开手,但他的人却挡在门前,不让她离去。
「我要自由,我要离开你,我要重新生活!难道这样小小的要求也不可以吗?」
已心死的她,疲累得不想去应付他,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崩溃地痛哭出声,哭出她心中的不平。
「你说什么!?」
像七年前那般,苛震业使力将拳头捶向房门,发出极大声响,那燃火的目光使她不自觉地往后退。
「你走开,让我出去!」
岢震业摇头,同时脸上还露出一抹令她发颤的寒笑,一步步朝她逼近。